明岩眨了眨眼,“我那时不过五岁,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……夫人难道没有与公子说过吗?”
他支吾了一声,“我只隐约记得,老爷夫人外出行商,中途路遇劫匪,公子被匪徒所掳,这才受了重伤。”
果然还是这个答案。
谢逐收回视线,点了点头。
这个问题,他也问过母亲好几次,母亲亦是如此回答,可不知为什么,他心里总存了个疑影。
“公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明岩小声问。
谢逐眼睫低垂,在面上投下淡淡的阴影,“我方才做了个梦。梦中,我是为了救一个人才被重伤,并非是被劫匪所掳。”
明岩松了口气,笑道,“公子,不过是个梦而已,梦都虚无缥缈的,哪里能作数?”
两人说话的功夫,船外天色已渐渐亮了,淅淅沥沥了一夜的雨也停了。
舱房外响起来来往往的脚步声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谢逐朝明岩看了一眼,“看看是谁。”
明岩推开门,见门外是托着药碗的玉歌,面上一喜,“玉歌姐姐,这是?”
“这是你主子的药。”
贺缈面无表情地从玉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