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好好休息。”
来时还威风凛凛的女帝突然变回了惊弓之鸟,向后一步还撞上了圆凳,差点就被绊倒。
“小心。”
谢逐眉心一跳,话音未落,女帝已经踉踉跄跄绕开了圆凳,头也不回地仓皇而逃。
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谢逐心底似乎涌上些不可名状的情愫,就好像苦药与蜜饯相和的甜涩,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。
其实他并未骗贺缈,从十年前捡回一条命后,他几乎尝遍了各种味道的药汤。今日所尝的苦药,在他以往所服中的确称不上“极苦”的,只是有些涩罢了。
谢逐垂眼,从袖中又取出一颗蜜饯,放入口中……
玉歌一直在舱阁外心神不定地候着,见贺缈红着脸夺门而出,便颇有些怒其不争地跺了跺脚,随即丢下明岩小跑着追了上去。
两人进了舱房,玉歌从贺缈手中接过那干干净净的药碗,打量了几眼她红透的耳根,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“首辅大人都喝完了?”
贺缈呼了口气,抬手给自己红晕未消的脸颊扇了扇风,“喝完了。”
“奴婢加了不少黄连,首辅大人一定被苦得很狼狈吧?”
出于对国师的支持,玉歌特意没有手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