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“下雨了。”
“哟,”玉歌赶紧凑了过去,将半开的窗户掩上,“这雨一下,天定是要凉一阵了。”
贺缈走神,压根没听见玉歌在说什么,自顾自地说道,“这雨天……他的毛病是不是又犯了?”
玉歌没反应过来,愣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“他”说的是谁,不由担忧地看了她几眼,最后还是将话说出了口,“陛下,您似乎对首辅大人太过上心了。他……不是国师。”
她始终坚信女帝是将谢逐当成了国师的替身。
若要放在之前,贺缈听到这话必然不悦,可今日,她却颇有些认真地抬眼,眼里闪着莫名的光,“玉歌,他真的不是吗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可……”贺缈起身下榻,鞋也没穿就往前走了好几步,眼前又浮现出谢逐想要摘她明眸时的场面,“他那日对我说的话,口吻,就连眼神,都和当年一模一样。如果不是同一个人,怎么会……”
许是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荒唐,她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。
玉歌连忙将她的鞋从榻下拿了过来,“或许只是巧合?”
“巧合?”贺缈怔怔地穿上鞋。
话是人人都能说的,但眼神口吻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