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比双髻要冷静一点,看向贺缈小声问,“你是新来的夫子吗?”
贺缈板着脸沉默。
麻花辫声音又低了些,“你不会是新来的……掌教吧?”
掌教便是学堂的总教习。
谢逐慢条斯理地合上茶盖。
想来这两个丫头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们身后站着的,是冷酷无情精通诏狱百种刑法的锦衣卫指挥使。将她们当场抓包的,既不是夫子,也不是掌教,而是……当今皇上。
这大概是史上最可怕的逃学了。
被怀疑是学堂掌教,贺缈既没有承认却也不否认,转而问道,“你们两个叫什么?”
“我,我叫二丫!”
双髻扯了扯麻花辫,朝她眨了眨眼,麻花辫也反应过来,“我叫翠花。”
……什么鬼名字。瞎编也不编个像样点的,鬼心思都写在脸上。
慧眼如炬的陆指挥使看不下去了,眉头一皱,刚要上前,却见贺缈朝他摆手,这才退了回去。
“为什么逃学?”
贺缈又敲了敲桌,沉声问。
坐在地上的两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,眼瞅着瞎话张口就要来,谢逐冷不丁清了清嗓,启唇道,“想好了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