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颊似火烧似的烫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
谢逐薄唇微启。
“主子。”
马车外,突然不识时务地传来一道冷冽低沉的男声,打断了谢逐的话,也让贺缈从晕乎乎中清醒了过来。
她探手掀开车帘,看向骑在马上的陆珏,“何事?”
陆珏目视前方,面无表情地低声道,“臣觉得世子的提议不可行。”
宁翊:“???”
“您若是与谢大人扮成夫妇,之后每次落脚,岂有不住在一间屋子的道理。此事有损您的清誉,臣觉得不妥。”
说得不无道理。
贺缈被陆珏点醒,松手放下车帘,斩钉截铁驳回了宁翊的提议,“此事不妥,别胡闹了。”
功亏一篑的宁翊:“…………”
不是?这该死的锦衣卫耳力怎么这么好?此事与他有关系吗?
马车外,陆珏打了个喷嚏,牵着缰绳的手一紧。
长公主说了,让他务必看好谢逐,让谢逐始终与陛下保持距离,杜绝一切谢逐能勾引陛下的机会,严禁他们在这趟出巡中发展出什么“不容于世”的情愫。
以陆珏锦衣卫指挥使的直觉,他觉得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