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挑战他。无论比试什么,只要败了一场,她便收回让谢逐入阁的成命。”
“无论何人无论比试什么?”
“无论何人无论比试什么,”楚霄又重复了一遍,“只要输了一场,谢逐这吏部侍郎就做不得了,更别说做首辅啦。”
宁翊奇怪地斜了他一眼,“谢逐做不做首辅与你何干?听你这语气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?”
楚霄噎了噎,“我有吗?我就是觉得……他没那么大本事,恐怕要让咱们女帝陛下失望了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在嫉妒,”宁翊撇嘴,“嫉妒人家在宫里和陛下相谈甚欢……我不是劝过你了吗,趁早歇了做皇夫的心思。”
说完也不等楚霄反驳,他就径直往前走,“我倒是希望首辅之位落在谢逐手里,看杨谨和那老狐狸以后脸往哪儿搁。”
另一边,醉蓬莱里已是座无虚席,就连街道上都挤满了来看热闹的学宫士子。
谢逐就在二楼设案而坐,身侧是正对着王街的观景折窗,明岩遵照他的吩咐,探身将两扇窗完全推开,引得楼下一阵惊呼。
“快看快看,那就是谢逐?”
“果然如传闻中一般丰神俊朗,难怪得了女帝青眼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