缈得意地扬唇,两指一松,棋子当一声掉入棋篓,“本就没什么意思,不过是想唬唬他罢了。”
“唬?”
玉歌有些傻眼。
贺缈慢条斯理地整理完棋盘,起身朝亭外走,“他不是谨小慎微善于揣测人心吗?朕就偏偏要他看不懂摸不透,心里没底。让他纠结琢磨一阵子,朕也不至于太没面子……”
玉歌扶着她走下台阶,嘴角微微抽搐,“您,您就打算靠这立威吗?”
“……”贺缈撇嘴瞪了她一眼,“他比我有才,比我聪明,比我有手段,除了让他看不出心思我还能做什么?”
“陛下,您怎么又我啊我的了,”
玉歌生怕有人听见,赶紧看了看四周,见四下无人才继续问道,“可您不是已经打算重用谢逐了吗?怎么今日瞧着却像是……近而不亲?”
与薛显不同,玉歌的心思要缜密些。虽然她一开始也被自家陛下待谢逐的特殊给吓到,但之前在暖阁,只听他们二人聊了几句,她便察觉出了不对劲。
贺缈在谢逐跟前端架子端了一天,虽然见他吃瘪心里很舒畅,但还是止不住的腰酸背痛。
此刻没了人她再懒得顾忌许多,懒懒地撑了个腰,大步离开,“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