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一顿,将暗器往袖口一收,随即悄无声息地飞身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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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雨声淅沥,细密地斜打在房顶阶前,溅起一层溟濛白雾。沾着些湿意的清寒,伴着沥沥风声渗进了床前垂下的帷帐……
谢逐醒来时,双膝已经僵了,一股锥心刺骨的冷意从脚底涌起,缓慢却折磨地蔓延全身。
“……”
他蹙了蹙眉,手撑着床沿艰难地坐起身,额上沁出些冷汗。
老毛病又犯了,自他十三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后,每到下雨天,全身的筋脉便像断裂一般疼得厉害。
明岩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,“公子,你醒了!”
听着似乎有什么急事。
谢逐定了定神,伸手撩开帷帐,“……什么事?”
“宫中来人传旨,皇上宣公子你进宫。”
谢逐抬眼,眸底掠过一丝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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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里宫外消息传得快,女帝召谢逐进宫的旨意刚到谢府,朝野上下,乃至民间茶肆,便都知晓了这个消息。
听说昨日女帝还病得不轻,就连凤阁去了人,也都劝她暂且放下政事再静养几天。没想到今日,女帝便下旨传召谢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