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贺缈支着脸叹气,“和他说了多少遍,他是侍读不是面首,朕把他从学宫要过来是让他做事的,怎么就是讲不听呢?镇国将军府到底是怎么养出他这么个……怪胎的???”
“陛下消消气。”
“朕不是气,朕就怕他丧心病狂又做出什么自荐枕席的事情。”
贺缈无奈地摇头,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,微微坐直身,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展开书信……
信上是她从小就熟悉的字迹。
她还记得,当年刚回盛京即位的时候,大晋每隔一个月便会有信传来,写信的十有八九是义母,书信的内容也多是问一些生活琐碎。
而后来,她年岁渐长,和大晋的往来便不再那么频繁了,三四月仅有一封,满篇还都是晋帝传授的君王之道。
再后来,自从她及笄礼发生那件事后,就连这样的书信也很少有了。
见贺缈盯着书信盯了半晌都一言不发,玉歌和薛显对视了一眼。
薛显低低地唤道,“陛下……没什么大事吧?”
“哦,”贺缈堪堪回过神,“义父说,为朕寻得了一个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,而且愿入大颜辅佐朕,不日便会随使臣抵达盛京。”
“什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