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退为进未必不是出路。”
两人都有些沉默,如今皇长孙殿下虽然回京,但朝政早被袁睿把持,纵然先帝遗诏不明,可袁睿也占了东宫太子这一层身份,算得上名正言顺。
如今袁牧云保得性命是大事,想起这事儿,殷素月又侧面问道:“先帝陵寝在九云山,出灵在即,守陵之人也安排好了吗?”
顾淮南有些想笑,问她:“你这明明就是担心皇长孙殿下的安危,怎地这般拐着弯儿?此事我在回京路上同殿下商量过,主要还是看殿下的打算。不过说到这守陵之人,我记得还在岭南的时候,你就跟我提过,难道那时你就有所察觉了吗?”
“这怎么可能!我又不会未卜先知!那时就是单纯好奇守陵是怎样的情形!”殷素月连声否认,这顾淮南也太仔细了,可别再问了,差点都露馅了。
“不过也多亏你当时提起守陵,如今也算是另辟蹊径。”顾淮南微微皱眉,转而才想起她原本找殷素月是有别的事要说。
眼下两人在府里入门口随便找的一间厢房说话,顾淮南拉住她的胳膊,将她带出屋,一路送往归月阁。
半路上,顾淮南压低声音告诉她:“父亲原本今早要进宫,可却因为你一夜未归有些生气,现在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