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苦恼,提议道,“先欠着吧。”
到了晚间,玉音姑姑一边铺床,一边委婉地提醒道,“陛下,娘娘腹中有双胎,不适合剧烈运动。”
傅彦行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,一下又跌落谷底。
“朕知道。”
涟歌正在用掺了药材的热水泡脚,整个人通体舒坦,听见这样的对话,坏坏地捂着嘴笑。
过了一会儿,她将脚提起来,玉音姑姑便端上洗脚水,转身出了寝殿。
傅彦行坐过去,捧着她的脚给她擦拭,擦完又用手去捏她的脸,恶狠狠地问,“你笑什么?”
他的手,才摸过她的脚,这下又来摸她的脸,涟歌不乐意了,翘着脚在他脸上瞪一下,“脏死了。”
傅彦行拽住她白嫩的小脚丫,反倒放入嘴边亲了一口。
又亲又滑的湿热触感令涟歌痒到心里,连声音也变了味儿,“行哥哥,你最好了。”
傅彦行扑过去,却在贴近她的那一瞬间卸下力道,将人拦腰抱起来,放在榻上,用羽被将她盖住,才慢条斯理地帮她脱衣裳。
勤政殿内的折子堆得老高,他却头一次生出不想去处理的想法,只想抱着她痛痛快快睡一晚上。
涟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