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清楚了。眠眠,行哥哥不想瞒着你,我多年以前就在部署,只待今日了。”
“只是,”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继续道,“我部署这些事的时候,尚且不认识你,也并不知能和你走到今日,便没有什么惦记的。但现在我有了你,也就有了软肋。所以如果你不同意,行哥哥会很为难。”
涟歌已经哭的泣不成声,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同意还不行吗。”
他有他的抱负,她又怎么会阻拦呢?她分明不愿让她因自己而分心,便擦擦眼泪,道,“那你去了北方以后,不能想我。只可以我在这里想你,你明白吗?”
傅彦行心头一热,便将人抱起往榻上去。
或者是因为舍不得他,这一夜涟歌极其热情,更为赖缠,一直紧紧地抱着他,再不似之前那样娇羞,而是十分清晰地唤他,亲他,撩拨他。
傅彦行也舍不得她,胳膊上都微微蹦起了青筋。
到最后涟歌累极了,眼皮都在打架,却仍旧不舍,抱着他的腰问,“行哥哥,我能一起去吗?”
其实她知道自己不能去,还是想要问出口才舒坦。
傅彦行在她的额头上亲着,笑起来,“自然不能,你去了,我就不想打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