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傅彦行整理好情绪,打算和静成太后说清楚,“母后,儿臣不会再有旁人了。”
意思是以后也不要给他塞人。
静成太后倒是笑了,“我是没什么意见的,但是你们得早点生个子嗣出来,不然言官那关怎么过?”
傅彦行抿了抿嘴唇,走了。
回到宸阳宫,涟歌还在睡。
因太后新丧,他快两个月没有碰过涟歌了,今早上既在吃食上开了荤,便也不必再禁欲。又被静成太后关于子嗣的一番说辞一激,念头一起,便觉得有些把持不住。
守了一会儿不见涟歌醒,他干脆直接上手去捏她的鼻梁,又动嘴去亲她将人弄醒。
涟歌睁开眼睛,迷迷瞪瞪地问他,“行哥哥,干什么啊?”
傅彦行一只手顺着她的领口探进去,红着脸道,“来,咱们绵延子嗣。”
回门那日林氏便婉转提醒过涟歌,要早些怀个子嗣才好,她闻言便双眼发亮,期待地看着他。
对一个才开荤不久就生生素了两个月的人来说,某些事一旦开了闸,便势如雷霆。傅彦行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,想起前些日子“学习”过的画册,直接将人抱到一旁的御案上,倾身覆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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