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如今有爵位在身, 硬碰硬也不怕宋淮远。
傅彦行并不惊讶,“朕知道了。”
他觉得,有必要和此人再好好谈谈了。
及至走时,林氏和萧老夫人又哭做一团,涟歌上了御撵,有点儿心酸,问傅彦行,“还能回来吗?”
实际上她自己是明白了,往后不能再回来了,可到底不舍得。
傅彦行将人紧了紧,说道,“你每个月初一十五可以请母亲和祖母入宫。”
涟歌点点头,心里还是觉得闷闷的。
回到宫中,她先回宸阳宫去休息,傅彦行则另有要事。
——流安来报,燕王殿下已经在勤政殿等候多时了。
兄弟二人碰面以后,闲话不提,傅彦彻自晋王一脉凋零过后愈发沉默。见礼过后道,“陛下,关于我手中的兵力……”
傅彦行拨了拨茶叶,问,“如何?”
傅彦彻便将魏尧前些日子找到他请求帮他带兵的事说了,却请罪道,“往日的念头,是臣弟糊涂,请皇兄多责罚。如今我只想做个闲散王爷,且我在军事上并无天分,想请皇兄将我手中多余的兵权收回,给真正的将才们掌控,以保我大楚二百年基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