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着他磕一下,傅毓便说一句:
“第一个,是你娶她不为真心,而是用她做掩人耳目的棋子,该磕。”
“第二个,是你既有野心,却偏偏手段不够,让她察觉出你的敷衍和计谋,又未能说服她和你继续做戏,该磕。”
“第三个,是你将她关在这院中两年,害她疯癫,最终自焚而亡,该磕。”
他用力之猛,三下过后,晋王头破血流,整个人趴到地上,如同死去。
傅毓睁着眼睛,没让泪水流出,默默将那块无字牌位拿来擦干净,又小心翼翼放回去,低低说道,“我欠你的,还清了。”
说完,他看也不看地上的人,转身走出去。
嬴川站在廊下,见他出来,恭敬道,“主子,您让我安排的,备妥了。”
傅毓越过他,吩咐道,“将人带出来,治好了丢过去。”
嬴川发了令,从外院进来两个护卫,一前一后将晋王抬出春芒居。
狂风吹过,卷起尘烟,破败的春芒居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。十来年过去,院内那棵大榕树愈发高壮,树枝几乎要越过宽廊,伸到对面的庭院里去。
傅毓束手站在院外看了看,恍然间又看到那位五六岁的小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