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兵权在他手上,儿子便有信心弄到手。魏尧这个人,比燕王好控制多了。”
晋王沉吟片刻,准了他的提议,命人将魏尧请进来。
魏尧自带着族人出京以后,自己便半路去了蜀地寻傅彦彻,后傅彦彻将他安顿在晋王手下,权当做个耳目。这些日子傅彦彻和兄长额关系修复些以后,便甚少给魏尧传信了。
故而,魏尧在得知晋王愿意见自己以后,十分欣喜。他早已不是昔日意气风发的大将军,魏氏一族的没落,和辗转多地不得志的愤懑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少,只有眼中鹰隼一样的利光,还昭示着他曾是上过战场的将军。
晋王命人上了茶,又看了座,方歉意道,“魏将军久见了。”
魏尧客气得很,“王爷客气了,您是大忙人,没空见我实属正常。”
晋王全当没听到他这句话,说道,“不满将军,本王今日是有事相托。”
“何事?”魏尧这些日子长居军中,自然嗅出不同寻常的气氛。他早已明白晋王的包藏祸心,知晓他过去说要助傅彦彻御极的话都是虚言,他真正的目的,恐一直都是自己上位。
但于情于理,他都是站在燕王这边的,前几日还偷偷命人给傅彦彻去了信,想离开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