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歌亲亲他的嘴角,笑道,“我也想你。”
每日都想,但她不说。
傅彦行就这么静静抱着她,沉默一会儿后道,“等明年三月,咱们就成婚吧。”
涟歌眨眨眼睛,好奇了,“为什么是三月?”
他拍拍她的头,“三月你就及笄了。”
涟歌这才生出几分类似羞涩的情绪,脸颊上飞上轻红,末了却有些低沉,道,“我只是一个三品官的女儿。”
萧元敬回京以后,傅彦行将他安排到大理寺,做了大理寺少卿。
“没有关系,”他道,“我娶你是因为你是你,而不是因为你是几品官的女儿。”
“可言官们会说闲话。”她越想越觉得难过,没有哪个姑娘,在想到旁人说自己配不上心上人的时候会开心。
“他们不敢。”傅彦行沉声道。
“他们敢的。”涟歌道。自古言官们便做的是这样的事,倘若因为害怕帝王便不敢说真话,那这样的言官和这样的君王都不能算称职,而她一贯是知道的,她的行哥哥是个好皇帝。
傅彦行叹一口气,不愿她这样多想,便道,“那行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,你一定谁也不要告诉。”
涟歌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