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彦行立在他对面,望向他身后的玉石屏风,声音空渺,絮絮说着幼时往事。
第二日,皇帝临朝,燕王却告病未至。朝中人一时摸不准眼下情况,本暗中支持燕王的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,暗中忧虑。
但自当初他们踏上魏氏的船开始,便走上了不归路。
众人都在战战兢兢准备着,就等一声令下了。
傅彦彻并未出宫,而是在安和宫内跪着。昨夜的事穿进魏太妃耳朵里,她十分震怒,望着儿子心中亦是悲痛,“你便是这么沉不住气吗?”
他低着头,并未说话。
外间传来报信的声音,宫人高唱,“陛下十分满意燕王殿下在锦城的所作所为,宣王爷去勤政殿……”
魏太妃神色一紧,淡淡道,“起来吧。”
她不再多看他一眼,转身进了内殿。
新税法推行已有半年,三个初试地区已经初有成效。傅彦行看完奏章,觉得松快不少,听见流安禀报燕王已在殿外候着,便命人将他请进来。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傅彦行从不吝啬他的夸奖,又从御案上头拿出一份折子,道,“这是云卫方才才传过来的秘信,你看看。”
傅彦彻接过来,视线一行一行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