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不敢。”傅彦彻低下头,道,“母妃,儿臣已经有头绪了,定会为母妃找出这背后的人。”
魏太妃一双锐利的眼盯着她,冷冷道,“纵然这是一个局又何妨。我如今没死,便慢慢等他露出马脚便是。你如今须将心思放在正事上。”她说着说着语气又尖利起来,“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,才能真正迈出那一步,真要等到我死以后吗?”
“母妃!”傅彦彻拔高声调,“母妃,不要逼我。”
“逼你?”魏太妃冷笑,“好,我不逼你,便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窝囊吧!”
母子两个不欢而散,傅彦彻出了宫,却听下人来报,先前晋王世子送来一物,要请他过目。
傅彦彻冷着脸打开那个锦囊,一块黑如乌铁之物从从掉出来。
那物他前几日才见过,刘昶所说的乌头草。
“傅毓人在哪儿?”傅彦彻皱眉,沉声问。
下人答,“属下出来时,世子尚在王府中。”
他急急回到燕王府,傅毓还没走。拎着瓶酒在王府花园内,且喝且笑,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。
傅彦彻让人夺了他的酒瓶将他拽回书房,将乌头草扔至他面前,开门见山,“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