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歌点点头,擦擦眼角的湿气,叹气道,“接下这些日子,你这手真的不能再受伤了,不然怕是……”
她诊过脉,尚且不敢确定他还能不能恢复如初,心中想着回京以后一定要悄悄给他寻些个神医看看才好。
萧洵拧眉,“我会注意。”
有眼线在,更深程度的话是说不了的,兄妹二人又闲谈几句,涟歌便起身告辞。出了营帐却碰见傅毓,脸上似笑非笑,对她道,“昨日本世子便告诉过二姑娘,不要深入丛林,二姑娘还不信,你瞧,这不就出事了吗?”
晋王遇到这等无妄之灾,虽未受伤,可他这身为儿子的人却是这般态度,着实令涟歌觉得怪异,况且受伤的人是萧洵,她便道,“莫非那猛虎是你弄进来的?”
她胆子大,早上有去看过从那只猛虎身上剥下来的虎皮,能看出是十分硕大的一只。
傅毓摇摇头,“没有证据的事,二姑娘可莫要胡乱猜测。”
他这话模棱两可,涟歌怒道,“真是你?”
傅毓却忽然凑近她,压低了声音道,“就算是本世子又如何?二姑娘说出去,也要有人信才好。”
“你!”涟歌柳眉倒竖,怒不可遏,傅毓却已经绕过他掀帘进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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