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彦行任他看,神情泰然自若,“以你之聪明,能明白朕的意思。”
宋淮远道,“我如今不过是个商人,陛下抬举我了。”
傅彦行道,“朕不在意你用何身份为朕做事,你既不愿回宣宁侯府,朕也不逼你。此事朕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,若你有意,明日去兵部报道。”
傅彦行离去后,宋淮远展开萧蔓的画像立在窗前久久无言。初春的风还有些冷冽,吹起他的衣摆,带着霜气将他的身影凝肃成一副孤绝的雕像。
萧元敬回府后,直接去见了涟歌,上下打量一番见她果然无虞后,方问,“谁掳得你?你怎么脱险的?”
涟歌将今日所遇细细道来,萧元敬听罢皱眉,“宋淮远?”
他双手握拳,震怒,“他还活着?他对你说了什么?”
涟歌实话实说,“没说什么,只是提到了姑姑,说我和她生得像。”
萧元敬松了口气,道,“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你别放在心上,往后爹爹多派几个人跟着你,以免再遭人算计。”
涟歌一怔,她今日连听两个人说那宋世子无关紧要了,觉得有些奇怪。但也只是一瞬,听了他后半句话,本想拒绝,但是望着父亲殷切的眼神,便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