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涟歌一下举起发簪,对准自己的喉咙,呵斥他,“不许过来!”
宋淮远退回去,紧紧握着拳,重复道,“我真的不会害你,你别怕,把簪子放下。”
在这种时候,她反而冷静下来,却依旧保持着防备的姿势,问道,“你是谁,抓我来想做什么?”
宋淮远知道现下不能刺激到她,动了动嘴,话到嘴边却变成,“我……是你母亲的故人。”
涟歌狐疑地望着他,全然不信,却顺着他的话道,“可我从未见过你。”
母亲的亲友她都是见过的,哪里会忽然冒出个“故人”来,更遑论会以这样的方式对她。
另一边,望舒被人隔开以后立即去寻涟歌,恰好看见她被人打晕裹住抱走,然她追出去,那人却故意绕弯子,将她带到一处偏僻小巷,又一下钻出十来号人,将她围住。
她此刻明白,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。她功夫再好,却也双拳难敌四手,只能被人绊住,眼睁睁地看着那掳走涟歌的人消失不见。
好在那群围攻她的人也并非为了害命,见同伴脱身以后便互相掩饰着脱围,望舒只来得及抓住其中一个。
她先前便已放出讯号,不多时有云卫出现,望舒将被她卸了下颌骨和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