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有珠帘的碰撞声,她翻过一页书,不以为意道,“望舒,你没关门吗?”
望舒没回话,而手上动作不停,瞧见走进屋来的男子,被他止住行礼的动作。
傅彦行以眼神示意,和望舒悄然换了位置,接过她手里的布巾,继续为涟歌擦头发。
这等伏低做小伺候人的事,他此前从未做过,动作很是生疏,力度也与望舒不一样,且他来之前在宫里用了几杯酒,呼吸间有淡淡酒盏香浸润出来,很快让涟歌察觉出不同。
待转过身发现是他,惊喜得不行,然忘了自个儿头发还在他手中,一下坐起来时被扯得痛了,眼泪汪汪的。
傅彦行顺势在她漂亮的小脸蛋儿上香了一记,又把人按到软塌上去,道,“别乱动,头发还没干呢。”
涟歌挣扎着不让,“行哥哥,你是皇帝呀。”
让皇帝给她擦头发,给旁人知道了可要不得。
傅彦行继续轻柔地给他绞头发,在她耳畔说,“没人看见,不怕。”
呼吸打到她的耳朵上,又是背对的姿势,涟歌觉得脸热,傅彦行便瞧见她的耳朵尖都是红红的。
如今傅彦行主张开源节流,只中午在宫内摆了宫宴,晚宴是在安寿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