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彦行心里头气闷得很,并不吱声儿, 涟歌这次很有照顾人的自觉,主动拧了帕子给他擦脸,傅彦行便静静站着,心安理得的接受小姑娘此刻的体贴侍奉。
二人又在净房内呆了片刻,见他果然不在流血了才回寝间去, 涟歌发现他肃着脸心情不大愉快的样子, 忧心忡忡, 第三次问道, “行哥哥,你病啦?”
傅彦行心里负气得很,黑着脸走回床榻,一言不发地躺下,闭眼, 把涟歌吓坏了,想起自己是会医术的事,便去捉他的手腕。傅彦行岂会给她探出来,黑着脸反将她的手按在床榻上。
“噤声。”他沉声道。
握住她的那只手温热有力,且看他脸色也不像生病的样子,涟歌便果然不再说话,坐到床头去看他。
嗅着枕头上她温热馥郁的气息,躺在床榻上的傅彦行心满意足。经过方才一事,他现在半分旋旎心思也无,却觉得只这样和她待在一块儿也很好。
他松开手上的劲儿,在她手心里抓了一把,涟歌觉得有些好玩儿,也一下一下去挠他的手心。
傅彦行一下发了狠,睁开眼侧过头去凶她,“没完没了了你!”
涟歌一点也不怕他的色厉内荏,专注地望着他,伸手盖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