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你魏家愿用多少人的官荫来赎?”他话锋一转,提醒道,“卿可别忘了,你于大庭广众之下命人杖杀田老之事,朕也是要和你清算的。”
魏尧腿一软,险些瘫倒在地,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一下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,道,“求陛下宽恕,臣愿交出京畿卫的兵权。”
他掌控京畿卫兵权达十年之久,内力势力盘根错节他早就摸透,且已收服不少将领。他是有信心将来不用那块护符,也能在关键时刻调动那批将士为他出生入死,故而根本不把所谓的“兵权”放在心上,只想着今日稍作屈服,他日东山再起。
傅彦行冷笑,“等朕治了你的罪,京畿卫的兵权自然能回到朕的手里,为何要你交出?”
魏尧心一横,问道,“陛下到底要魏家如何?”
傅彦行摇头,“朕不想把魏家怎样,是你们太不知足。倘若你做事不被人拿到错处,自然不会遭人弹劾查办;魏钦源若不犯事,刑部自也不会拿人,朕如今只是处公事、按律法罢了。怎么卿认为朕这样的做法不合公允吗?”
圣意丝毫不为所动,魏尧心如死灰,道,“陛下,臣……”他长长呼出一口气,道,“这些日子在大理寺中待久了,愈发思乡,请陛下准许老臣带领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