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菡萏苑中设宴,他为主,晋王为次,召日前回京的齐王和三品以上官员作陪。
宴是皇帝为堂叔接风所设的家宴,重华殿内布置得华丽生辉,金杯银盏交错,貌美宫婢如云。
晋王全程表情淡淡,倒是他一旁的傅毓眸色发亮,偶尔和为他布菜的小宫女调笑两句,惹得和他相对而作的傅彦徇时时蹙眉。
傅彦徇回京以后在菡萏苑内住了半月方才回府,已与傅毓相处了几日。二人年岁相仿,却并不投缘,不过点头之交,如今瞧见他如此不羁放纵的这一面,傅彦徇对傅毓更为不喜。
酒气升腾之后,傅彦徇便问道,“晋王叔此番进京,可是住在行宫?”
不妨他忽然发问,晋王道,“是。王侄为何如此问?”
傅彦徇笑道,“晋王世子目前还在我府上住着,侄儿便想请晋王叔也来齐王府暂住,共享父子天伦。”
晋王冷淡的眼神极快地自傅毓身上扫过,道,“王侄客气了,本王如今进了京,毓儿自然应当随我住到行宫去。”
傅彦徇见目的达到,觑了傅毓一眼,傅毓却只做听不见二人的话,还在侧着头和那宫婢说话,傅彦徇也不再管他,又和晋王客套去了。
傅彦行看了幼弟的幼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