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知道了他的心意,竟恃宠生娇起来了。
慢说他现在是帝王,哪怕他未御极之前,也无人敢对他这般呼来喝去。
也只有她敢了。
脚步声逐渐远去,涟歌睁开眼睛,缓缓坐起来,刚掀开被衾,又听得有人推门而入。
望舒走了进来,去檀木衣柜里取出一条宽松的中裤,替她换上,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,便道,“方才是奴婢为您脱的。”
她一直守在外间,自然听到了涟歌拔高了声音的那句话。
涟歌撇撇嘴,哼哼道,“他居然骗我。”
涉及皇帝,望舒自然不好随意接话附和,却也不敢告诉她是傅彦行为她抹的药。
她将涟歌抱到软榻上,拿了毯子给她盖住腿,又出去了。
傅彦行推门而入,便见涟歌一脸羞赧地望着他,“行哥哥,我又误会你了。”
傅彦行不知道望舒替他说了话,但十分喜欢她每次认错时的乖巧模样,他趁热打铁,坐到她边上去,语气淡淡道,“光道歉可没有用。”
涟歌道,“是你先骗我的,你自己说……”
后半句她说不出口。
傅彦行挑眉,“可我没脱你裤子。你须知,污蔑一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