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涟歌一下脸色涨红,双手捂住脸去,“你胡说,谁要嫁给你。”
傅彦行却不恼,将她手拉下来逼她和他对视,眼睛里的光亮得她心头一颤,“我们都这样了,你不嫁给我,难不成绞了头发做姑子去?”
“况且,也没有哪家姑子庙敢收你。”他的声音冷下去,“朕不让。”
明明是很冷酷强硬的话语,涟歌却品出丝丝甜味儿,可到底是个骄矜的小姑娘,也说不出允嫁的话,打着哈欠将自己裹进被衾里,道,“行哥哥,不早了,你赶紧回宫去吧。”
她确实困了,又和傅彦行说了会子话,便心满意足地赶人,傅彦行摸摸她的发顶,道,“等你睡了我再走。虽说风雪有些大,但我腿脚功夫好,想来很快就能到的。”
涟歌睁开眼睛有些担心,“下雪了吗?”
“是的,姑娘。”望舒在外间答话。
涟歌便犹豫了,她坐起来,问道,“行哥哥怎么不坐马车来。”
傅彦行神色浅淡,情话说得十分顺口,“我想快些见到你。”
涟歌有点害羞,又心疼,便道,“让望舒准备一辆马车吧。”
傅彦行垂下眼睫,遮住里头的暗流,道,“宵禁了。”
金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