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彦行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,“都说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,那我这救命之恩呢,又该如何报?”
涟歌磕磕巴巴道,“施恩不望报。”
傅彦行低下头将脑袋放在小姑娘肩上,在她耳畔轻声呼吸,声音柔软而温暖,“可我偏要以身相许啊。”
她只好闭上眼睛,做最后挣扎,“你让我想一想。”
傅彦行飞快在小姑娘脸上啄一口,起身走出去,“好,我给你时间想。”
涟歌舒展着身子摊在矮榻上,自顾出神。
脑中全是傅彦行方才说的那些,不知想到了什么,她有点儿脸红。
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甜蜜,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泛上来。
傅彦行在隔间外听见里头的响动,微微松了口气。
随着他心里情感积得愈重,他像所有深陷进情爱里的少年一样,怕自己心悦之人对自己并不是一样的感觉。
虽他认定以后便没打算过要放手,但到如今知道她并没有抗拒自己,他整个人便被前所未有的狂喜卷埋。
流安看着他那样子,忍不住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!
陛下真不容易啊,终于苦尽甘来了!
听见有人推开隔间的门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