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染完她的十个脚趾。
是绯红与雪白的极致碰撞。
他松开手,涟歌一下想将腿收回埋入被衾中,却又被他按住双腿。“刚染完的,还没干透,你收进去不就被擦花了?”
涟歌便没动,他的神色太温柔,鬼使神差一般,她竟出口问道,“陛下,您是不是喜欢臣女?”
她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。倘若不是因为喜欢她,他为何对他这般好?是她分明可以感受到的好,与兄长和父亲对待她的都不一样。
像一团火,又像刮起的一阵暖风,将她紧紧包围住,她便再也感觉不到凛凛寒风了。
傅彦行心念一动,在小姑娘眼里见到的好奇要比羞赧要多,他暗叹一口气,与她平静对视半晌。
“不是。”他道。
涟歌秀致的眉头蹙起,却听他说,“不止是喜欢,是心悦。”
“我心悦你,眠眠。”
他的坦然令涟歌十分震惊,呆呆地、僵硬地侧坐在矮榻上。
良久过后,傅彦行弯下腰,摸索着将她的一双脚放进被衾里,却不起身,而是微微俯身向她靠近,双手撑在矮榻上,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小姑娘拢在身躯之下。
两个人以这样诡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