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仔细查验了她的手心,本就伤得不深,昨日又抹了些那淡色的药膏,伤口愈合得很快,已经结成了痂。她又拿出药轻柔地抹在伤口处,用纱布包了,道,“照这个速度,再过两日便不用包扎了。”
傅彦行下朝回来,瞧见她手上换了纱布,便问,“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涟歌道,“陛下给的药极好,已经结痂了。”
傅彦行淡淡收回视线,却想起去岁被她扔在医药箱中的那一瓶药,语气古怪道,“这是太医院特制的玉露膏,多少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宝物。”
涟歌适时表忠心,道,“陛下先前赠的那瓶,臣女都供起来了。”
傅彦行:……
到第二日夜里去值夜的时候,涟歌已不如头一晚那般忐忑。甚至还有些庆幸,自己左手还有伤,他也不会真让自己做些什么事,连想去倒杯茶,也都被拦下来。
如此又过了几日,她手心里结的痂完全脱落,只剩下极浅的痕迹。
傅彦行向来勤政,经常是涟歌先睡醒了一觉他才会回来。习惯以后,涟歌便让望舒先陪着待一会儿,待傅彦行回来后再走。
这一日傅昕妙新得了个调蔻丹的方子,便暗戳戳给涟歌送过来,让她也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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