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日日往我这里跑。”
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掀起帘子探进来,唤了声,“祖母,是我呀。”
惊喜自萧老夫人眼中绽开,刹那间她又板着个脸,转过头去,“昨夜一声不吭就走,今日还回来做什么?”
“孙女儿不是留了书信吗?”涟歌走过去抱住老祖母的手臂,撒娇道,“昨夜公主积了食,太后娘娘才连夜召孙女儿进宫去啊。”
她自不会说自己是得了兄长受伤的信才走的,便只好撒谎。
好在屋内不甚明亮,未给人瞧见她闪烁的眼神。
萧老夫人不是不明事理,只是不想她与皇室中人有过多牵扯,心中酸楚也不能对她明说,只好化作一声长叹,“祖母时日不多了啊,舍不得你离开我身边。”
涟歌一下红了眼眶,“再过一个月,等爹爹和娘亲回金陵来,孙女儿就回来陪您,哪里也不去。”
萧老夫人这才露出抹笑意,像个孩子似的伸出手指曲起,“拉钩。”
涟歌伸出右手去勾她的,却被瞧见不妥,萧老夫人眼尖,去拿她的左手,见包着纱布心疼不已,“眠眠,你这手怎么了?”
她第一反应便是是不是孙女儿被宫里哪个贵人责罚了,十分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