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彦徇想到从前看的那些歪书, 心中骇然,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!
联想到方才傅彦行一直用身影挡住他看涟歌的事,傅彦徇脑中直突突,念头只过一瞬,便迈开腿准备往车里钻。
傅彦行垂下眼去, 遮住里头的不快,沉声道,“车里太挤了,你下去。”
傅彦徇咬咬牙,狠狠剜了涟歌一眼,跃下马车去翻身上马。
他是有些脾气的,被亲哥哥因个少年训斥,自然不爽,夹紧马肚如闪电疾驰而去。
涟歌有些不安,“行哥哥,齐王殿下他……”
傅彦行闭目养神,轻声道,“不用管他。”
回城后又先去的菡萏苑,知她想回家一趟,傅彦行吩咐云卫送她回府,道可用过晚膳再回宫。
马车都走远了,傅彦行才转身带傅彦徇进重华殿去议事。
“这段时间过得如何?”傅彦行居高临下瞧着幼弟,见他长高了些,又清减不少,但看起来性子比去年要稳妥些,知道他这一年在忻州过得尚可。
傅彦徇眼里闪过一丝异样,移开脸去,“为父皇守陵,虽说清苦些,但臣弟很心安。”
他沉默片刻,复又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眼去看傅彦行,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