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做什么?”他有些好奇。
“我娘亲说过,受伤了吹一吹好的快。”涟歌吹得十分认真,抽空回答他。
傅彦行失笑,坐到她对面又执起她伤了的左手,也学着她方才的动作对着吹了口气。
“是这样吗?”他抬眼问她。
两人隔得极近,她能瞧见他黑沉若羽的长睫毛,闻到他口中呵出来的龙涎香气,又被他这般专注地看着,涟歌耳朵都红了,声音有些结巴,“是、是这样。”
傅彦行勾起眼梢,拿过纱布动作轻柔地将她手心包扎好,叮嘱道,“伤口别沾水。”
涟歌心里有几分不乐意,嘴硬道,“臣女自己就是大夫。”
意思是不用你叮嘱。
傅彦行不想和她计较这点口舌,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“你睡一会儿。”
涟歌本就才起床没多久,哪里睡得着,在软塌上扭了两下,道,“陛下说过要带臣女出宫的。”
她昨夜连夜离开萧府,还不知道祖母醒来以后会怎样难过,心中是想着最好再回家一趟的。
傅彦行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,淡淡道,“受了伤需要休息,朕还有政务未处理完,你乖些,朕处理完就带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