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碟荤菜了,某位陛下说国库空虚要勤俭节约,硬生生将她逼得吃了好几日的全素。第四天她再也忍不住,战战兢兢地将筷子伸向了傅彦行正准备下筷夹的那块肉。
既然连抢菜吃都不怕,吃点从同一个瓮里倒出来的酒酿圆子又有何难?
涟歌给自己盛了一小碗,喝下以后觉得便通体生热,连脑袋都觉得在发晕,暗自感慨这鹿血的功效的确是有些强大了。
剑南烧春后劲十分大,涟歌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转,连脚步都是虚的,视线也模糊起来。
隐约间听见有个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在问,“你在酒酿圆子里放了什么?”
涟歌晃晃脑袋,磕磕巴巴答道,“鹿血啊……太后……娘娘让……玉音姑姑送来……的鹿血……让……臣女做给陛下吃的……”
傅彦行长臂一伸将歪歪扭扭站不稳的小姑娘抱了个满怀,只觉得喉咙发干胸口燥热难安。他将涟歌打横抱起,如同捧着一掊最轻最软的云,长腿迈开便往睡屏后走去。
“你知道鹿血是做什么的吗?”他手上力道加重几分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,甚至带了引诱的缱绻意味引人沉溺,低下头任呼吸打在涟歌脸上,和她呼吸相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