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自从望舒到身边后,守夜的工作都被她包揽下来,晚间便只有她一个人在伺候。她将画轴捧过来,道,“陛下送来的,姑娘要打开看看吗?”
涟歌一头雾水,不是很明白陛下给她送画是做什么,但帝王所赐,不得不看,便道,“打开吧。”
望舒动作轻缓地将画卷开,涟歌看清画上内容,一下愣在原地,手中的医书“啪嗒”掉到地上。
画上的少女闭着眼睛靠在壁上,梳着双螺髻,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是一点微微的红,睫毛微卷,嘴唇似蜜,神情恬静,睡得正香。
这分明是她!
看衣裳样式,分明是她从庄子上回濮阳的时候。
涟歌红着脸有些懵,问望舒,“陛下是什么意思?”
望舒也是从未开过情窦的少女,更不懂这些风花雪月的事,便道,“陛下传了话,说要礼尚往来。”
涟歌眉尖蹙起,望舒斟酌道,“或许,陛下是想叫姑娘也为他画一幅丹青。”
“宫廷画师何其多,干嘛非要找我呢。”涟歌喃喃自语。
偏她又不能进宫去问陛下到底是何意,只好一边琢磨着他的意思一边给他作画——又不能给除了望舒之外的人知晓,便只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