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没有……”霍璇仔细回忆下,道,“她自生辰以后便甚少出门,不知在家中做什么,直到我启程来金陵,也没见她出去参加活动。”
阮明玉生在四月底,她之所以印象深刻,是因为先前阮明玉多多少少会来找她,这些日子却一次也没有,刚开始她甚至还好奇过。
这样的事涟歌不过听完一个耳朵便罢了,她如今人在金陵,也关心不到濮阳里去。
三人出了知味浓,便去金陵城里最大的歌舞坊月半弯去听听曲。
如今歌舞乐伎并非贱籍,歌舞乐坊自然也不全是男性才能去的地方,便说这月半弯,其实是秦淮河边的一座画舫形的五层小楼,修得大气宽阔,每层的廊檐下挂着琉璃宫灯,若到晚间将内里的灯点亮,便灿若星河,是金陵城内不少女子们都会来的娱乐场所。
月半弯里的歌舞乐伎,大多数都是不卖身的,若客人真看上里头的伎师,又得本人青眼,经过考验,是可以直接将人带离月半弯的。
没人知道月半弯的后台是谁,却都觉得他是个妙人,不明码标价的才是最贵的。不少达官显贵风流公子时常来这销金窟,只为盼得美人青睐。奈何自三年前月半弯开门到现在,只有两位姑娘与客人两情相悦,离开了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