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有些不放心。拘在府中有事做也好。
涟歌没反应过来,傅彦行却表情凝重,半真半假地吓唬她,“你兄长下个月要离京,你一个人在府中无聊,不妨做些积福的事。省得出门被有心人惦记上,坏了朕的事。”
“哥哥要离京?”涟歌一头雾水,“去哪儿?”
傅彦行拧眉,“他如今中了探花,自然要为朝廷效力,至于去了哪儿,你不要过问。”
涟歌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性子,明白他的意思,便道,“是,陛下。”
待傅彦行走后,她左思右想心中仍是忐忑,最后还是忍不住去了景止堂。
萧洵刚沐浴完出来,还未睡,见到她倒很惊讶,“怎这么晚了还过来?”以为她是来查岗的,笑道,“我今日未喝多,伯父可为我作证。”
涟歌往榻上一坐,问道,“哥哥要去地方上?”
日期未定之前,他本不算跟家中透露此事,但妹妹既来问,他只能点头,又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自然不能将陛下来见过她之事捅出来,“望舒告诉我的。”
萧洵想起下午傅彦行问的那几句话,颇为意味深长的问,“眠眠和陛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