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知道的,听了她的反应,他放下心来,庆幸老一辈的恩怨,没波及到她。
望舒退下之际,他又想起一事,低沉着问道,“姑娘绣的荷包绣好了吗?”
“绣好了。”望舒日夜守着涟歌,知道主子是做好了荷包的。
傅彦行眉头一拧,心道早就绣好了怎不知道给朕送来?
也罢,山不来就我,我去就山。
“让你主子有个心理准备,朕晚上亲自去拿。”他一挥手,示意她可以退下了。
望舒却没动,好一会儿才在他不耐的眼神中开口,“姑娘每晚都让属下将门窗锁的死死的,陛下恐……”
后半句她不说傅彦行也懂了。
傅毓的人敢堂而皇之潜入三品官的府邸去拿人吗?所以她在防谁,还不是防他这个“登徒子”!
这个不知好歹的姑娘,真的是太放肆了!
傅彦行兀自气闷半晌,又不能真的将小姑娘抓过来打一顿,且中秋将至,过后又有会试,他正忙的不可开交,便将儿女情长的事情先放在了一边。
直到望舒过来传话,说涟歌中秋那日要出去赏花灯。他因筹备会试之事,下令取消了今年中秋的宫宴,但听她这么说,便又想起去岁中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