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勾起,轻笑道,“既醒了就别装了,长乐宫那边的宴会快开始了。”
听见是他的声音,涟歌睁开眼惊恐地望着他:陛下抓我干什么?
傅彦行似是知她所想,无奈道,“不是朕掳的你。”
他既这般说,涟歌也不怀疑,方才她已经确认自个儿身上穿的衣裳还是原原本本的样子,便掀开薄被行了一礼,道,“臣女谢过陛下相救。”
傅彦行淡定地受了礼,又听她问道,“陛下知道是谁对我不利吗?”
傅彦行本就不打算瞒她,道,“晋王世子,傅毓。”
涟歌一脸错愕地望着他,这是个全然陌生的名字,她难以置信,檀口轻启,声音颤抖,“陛下会不会弄错了,臣女并不认识他。”
傅彦行望着她,斩钉截铁道,“你在来金陵的路上,与他同坐一条船。”
涟歌回想许久,似乎明白他说的是谁,却更糊涂了,“可臣女并没有得罪过他。”
傅彦行转身出了寝殿,涟歌跟上去,才发现偌大的殿内除了他们俩,一个人也没有。她后知后觉地认为于理不合,却见傅彦行亲自去到乌木嵌螺钿半月形桌上拿了只白玉茶杯,涟歌忙上前去为他斟茶。
斟好之后傅彦行却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