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歌摇头,“臣女喜欢自在些。”他并未因她的话不快,她接着道,“宫里虽好,臣女还是喜欢家里。”
傅彦行眸色沉了沉,道,“总要习惯。”
他话里有话,涟歌没听出来,轻轻打了个哈欠,眼角泛起泪花儿来,再次提醒他,“陛下,夜深了。”
她困了。
这次傅彦行未在逗留,推开窗,临走又转过身来,“以后不必如此刻苦,那些书你慢慢读便是,朕不是想考你。”
他身影一跃,很快消失在溶溶月色里,涟歌走到窗边去,将窗户反锁了。
明天开始,一定要让莳花她们将窗户锁紧。
这般想着,她进入了梦乡。
头晚上看书到半夜,又与傅彦行说了会儿话,第二日便醒的晚了,迷迷糊糊脸间听见莳萝的声音,“这裙子是哪里来的?”
莳花端了洗漱的热水进来,听见莳萝的话也过来看,昨夜是她在外间守夜,记得很清楚,她去睡之前未见过这衣服,“许是姑娘昨夜拿出来准备今日穿的。”
莳萝将裙子拿过来挂到桃木嵌黄杨龙首衣架上挂着,轻轻打理上面的褶皱,被柔软光滑的细腻触感折服,感叹道,“摸起来真软。”
涟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