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反省,打算给女儿找两个伴读,多些宫外面的朋友,希望能将她胆子带得大一些。
傅彦行心念一动,道,“朕知道了。”
涟歌自福寿居回来,又和萧涟漪一块儿挑了会衣料,才回西厢房安置。
莳萝伺候她洗完澡,给她擦干发,待她睡下后才吹干外间的灯退出去。
涟歌躺在床上,想着方才祖母叮嘱的话,好半晌才迷迷糊糊睡过去。只不知睡了多久,半梦半醒间似察觉到榻边有个人影。
端午那晚的噩梦犹在眼前,涟歌下意识以为又是在梦里,将眼睛闭了又睁,许久才确定果真是有人潜入她房里。
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刺杀傅彦行的贼人找她清算来了,吓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张口欲叫霍青,却借着内室的缠枝芙蓉灯和窗外漏进来的溶溶月色瞧清了来人的脸。
是颀长如玉树的身姿,侧脸沉在阴影里,更显得五官深邃,剑眉星目。
涟歌霍地拉起薄被,将裸露在外的肌肤全素裹住,被噩梦支配的恐惧让她无意识地往床榻内侧缩了缩,磕磕巴巴道,“陛……陛下?”
见她醒了,傅彦行略有些遗憾地收回目光,去到一旁的枫木大理石圆桌边坐下,道,“朕有话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