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怕他,道,“是臣女有眼无珠,冲撞了陛下。”
傅彦行听罢却笑了,涟歌如同惊弓之鸟,只觉得他低醇的笑声里散发着刺骨的寒冷,却听他道,“你是朕的救命恩人,朕不与你计较。”
“真的?”涟歌惊喜抬头,一下撞进他深邃的眼瞳里,忙知礼的垂下脑袋,道,“多谢陛下。”
傅彦行道,“你我是旧相识了,不必拘谨,既然碰上了,朕正好有事问你。”
涟歌没得选,跟在他身后三尺远的地方走着,听他道,“朕去岁说的胸闷心悸之症,太医们皆束手无策,你看过许多杂书,可有治疗之法?”
他今日披着一件金丝鎏边的玄色外袍,腰间垂着美玉,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与腰间悬着的宝剑上的玉质剑坠撞到一处,发出一声声悦耳到极点的鸣响,涟歌将视线落在他的衣摆上,听了他的话一时无法回答。
她又不是真正的大夫,怎陛下还用这样难的事为难她?可这人是天子,之前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她还能冷淡处之,现下知道了他的身份,哪敢说不?
“臣女……回去再看看书上可有解决办法。”她迟疑道,不敢将话说太满。
说话间,一支利箭破空而来,傅彦行身形一动,揽过涟歌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