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赶来的青枝掀开珠帘,关切道,“二姑娘,醒了吗?”
待看到青枝, 她才回过神来,唤她, “青枝。”
声音很不好听了,碎棉絮似的。
见她满头大汗,青枝去摸她的额头,触手生热,“二姑娘, 您发烧了, 奴婢去通知大小姐, 为您请大夫。”
方才做了那样的梦, 涟歌精神恍惚,任由青枝将她放平在床榻上,取了湿帕子给她敷额头。
不多时萧涟漪带着大夫过来,待诊完脉,问道, “大夫,我妹妹怎样了?”
那大夫略沉吟,又仔细问了青枝一些涟歌的情况,方道,“二姑娘初次来潮,气血稍亏,遭风寒入侵,又病中受惊,郁结不解,这才烧起来。”
萧涟漪十分诧异,前半句她能明白意思,可“病中受惊,郁结不解”是何意她就不懂了,见青枝也是一头雾水,她命人先将大夫送出去,欲问涟歌,才发现她已经昏昏沉沉又睡过去了。
静静在西厢房又待了半晌,才蹑手蹑脚退出去,跟祖母和母亲报备。
萧洵打南监回来,听说妹妹生病,立马过来查看,见她迷迷糊糊睡不安稳,既心痛又自责,暗道自己没照顾好她。
霍青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