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汪的眼里包着泪,去抱他胳膊,喏喏道,“哥哥,我知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一会儿我让李伯送你回去。”萧洵不吃她这套,肃着脸,语气沉钝。
“我不回去。”她折腾这一趟不是为了半路被送回去的,也顾不得眼睛还难受了,“蹭”地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拒绝。
萧洵将她按回位子上,眼里闪过一抹光,沉声道,“我去金陵是有正事,没空管你。”
“我保证听话,不叫你操心!”涟歌道。
“不经你同意绝不出门,去哪里都跟你报备,你不让我做的事我一定不做,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……”
瞧瞧,多么有诚意。
萧洵听了,低低笑起来,也不逗她了,正色道,“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
他原本就没想过要送她回去,不过是想叫她听话一点而已。
这一点,直到涟歌上车以后发现车夫不是李伯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
李伯回府送信去了,新车夫是长淮从驿站上雇的人。技术还算不错,马车一路摇摇晃晃,涟歌刚刚哭过,不多时就靠着萧洵睡了。
行了三日,便得坐船过江,涟歌满打满算只在金陵生活了四年,上船不久,便脸色发白,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