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轻笑道,“好。”
第二日天不亮,萧元敬便起身先去礼部点卯,然后随着各州郡的太守们一起候在宸阳宫门前,等候新帝传召。
新帝登基时曾下令,因先帝还未发丧,暂不早朝,每日辟一个时辰于宸阳宫中议事,有事启奏的官员,将折子写好交给秉笔太监,莫耽误他为先帝守灵。
萧元敬等了两刻钟,便有位清秀大监过来传召,神态很是恭敬,让他有些受宠若惊,“田大伴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流安知道这位是那萧氏女的父亲,以陛下先前对她的不同寻常来看,他认为她未来说不定有大造化,是不会轻易得罪萧元敬的,加上他本身也不是性格倨傲目中无人之人,更不会在面子功夫这类小事上在朝廷命官面前拿乔,便含笑不说话。
年轻的少年皇帝端坐御案在九龙宝座上,头戴五彩九旒冠冕,身着玄色九龙衮服,用青玉佩带束腰,修长的身量有些清减,原本合身而制的衮服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了。
傅彦行手中拿着礼部商议草拟出的谥号在选,听见萧元敬行完跪拜礼方道,“爱卿平身。”他思忖半晌,拿起朱笔在“明仁”二字上划了勾,才将折子放下,居高临下打量殿前之人。
想起这两个月里云卫们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