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整理出来。估摸着此时那信还没到,便又可能做不得数了。
萧洵性情豁达,觉得这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道,“明年不办,那就下次再去。”
左右他对自己有信心,今次春闱无论是延后还是取消,都不怕的。
涟歌进门,刚好听了一耳朵,便问道,“什么下次再去?”
林氏见她已拾掇得十分妥帖,便道,“我在和你哥哥说明年春闱的事,新皇刚刚即位,也不知明年春闱还开不开展。”
涟歌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,道,“新皇即位了吗?”
“便是今日了。”萧洵道。
涟歌对是谁做了皇帝并不很感兴趣,但想起林氏之前说要回京过年,问道,“那我们便不回京过年了?”
“等你父亲回来再看吧。”林氏道。
国丧期间,不鸣丝竹,不食酒肉,草木凋零,蜇虫不鸣,金陵城内户户挂白穿素,人人表情哀戚,面带愁容。
萧元敬差人往城门处递了文书,那守城郎官道,“大人要进城就快些,今日得了令,晋王带着家眷进京吊唁,恐就在这个点要入城了。”
萧元敬心中有数,上车后唤车夫加速,直奔武昌街的萧府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