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的。
他一生未向人折过腰,此刻能这样两次叫她收下东西,已是他的极限。她却不要,让他很是生气,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整理医药箱。
身边这人面如寒冰,眼酝风雪,涟歌自然不可能没有感觉,可她几次和他相处下来,知道他虽然性格阴晴不定,但对自己这个“救命恩人”还算宽待,故而假装没察觉到他的怒意。
提着自己的小箱子施礼,“公子若没别的事,小女便回去了,我的兄长和好友还在等我。”
刚走两步,涟歌忽觉腕上一紧,手腕被人拉住了,刚才还坐在桌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,面色不虞的看着自己。
她才到傅彦行胸口,身高和气势上的压迫感让她觉得不舒服,微用力也没能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。他们距离有些近了,涟歌挣扎两下,向后退一步,“公子这是做什么?”
语气已经带上恼意,和着软糯的声音,出奇的好听。
傅彦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小少女睁着圆圆的眼睛,满是惊讶,里头水汪汪的,像去年秋猎时追捕的那头小鹿,也是颤抖着用这样的闪烁的眼神望着他,她莹润的红唇紧抿着,昭示着她的怒意。
看得傅彦行有些心痒。
他左手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