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纤指,待肌肤相接的触觉消失,他甚至有些怅然。
“公子已经大好了。”涟歌声音清脆,透着愉悦,是真心为他高兴。
傅彦行眉目舒展,他自然知道自己已经大好,但见她这样高兴,像是蝴蝶飞进谁家暖房,叼走最甜美的那朵花蜜,载歌载舞的将欢乐也染上他的眉梢。
“你很高兴?”他袖间手指微动。
“自然,”涟歌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明媚笑意,“公子是我的病人,世上哪有不希望病人痊愈的大夫。”
况且他好了应该就要离开濮阳了,她简直是兴奋!
知她心中所想,傅彦行有些沉闷。十八岁的天之骄子,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,因一个女娃的想法扰乱自己的情绪,让他摸不清也道不明这究竟是何种滋味。
“我又觉得胸闷了。”他脸上是陌生的表情,涟歌记得他上次也说胸闷,有些疑惑,“程大夫未给公子诊出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胸闷吗?”
那日他回去便召了程实探脉,程实说他脉相平稳有力,没有丝毫虚浮之感,但他又说胸闷,倒让程实也摸不准了,只说可以开个平心静气的方子,总归是天热,怕是中了暑气。他念着在喝解毒的药,倒没叫开。
回去还是喝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