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自己做个好人好事也能给自己招来这么大的麻烦呢,悔不当初啊!
傅彦行不知她心中所想,正好整以暇地打量她的马车。不大,也不华丽,跟他妹妹昭华公主的公主轿撵不能比,但车底铺着柔软的羊毯,也让人觉得舒服。矮桌上是一个小紫砂壶,旁边有一杯水已经凉透,角落里还放着她的医药箱。
傅彦行长手长脚,一把将医药箱拿过来,也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,将箱子打开瞧了个遍。一包针灸用的银针,一碟干净的纱布,几瓶药散,一本《素问》,还有他上次给的玉露膏,碧玉做的瓶身混在青瓷瓶里显得格格不入。
傅彦行有些不悦,往常他赐东西下去,人人皆感恩戴德,恨不得将他所赐之物供奉起来,可萧家这女娃竟不拿他的东西当一回事,就这么随意的扔在医药箱里,真是恶劣之极。
因此,涟歌便发现他下马车之时又绷着个脸,阴恻恻地看着自己。
涟歌很委屈,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得罪了这位大爷。
霍璇常来军中,守营的士兵认识她,见到他们也未多惊讶,例行公事般简单检查完,便将她们放进去。待靠近傅彦行的时候,给他冰冷的眼神一望,吓得两股打颤,也只好草草看两眼便放行。